尽管如此,仪瑄还是流了很多血,染红了很多纱布。她因失血而面色苍白,周身泛冷,嘴唇失去血色。细长的睫毛洒下阴影,浓重的化不开一般,她似乎很痛苦,死死抿着唇,半点也不放松。
她苍白孱弱的仿佛一张薄薄的纸卷,随时会碎掉一般。
赵臻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。太熟悉了,实在是太熟悉了!那天芷罗在他的王府中吐血身亡,也是这样的苍白单弱,死死抿着唇,额头上的汗如露珠滚落。
这个女孩儿的眉眼都与她相似!眼角的泪痣,那简直是最勾人的……
赵臻觉得他应该是疯了。
那就疯了吧。
“谁射伤了她?”赵臻冷峻的脸阴沉可怖,冷漠问屋内的暗卫头子王沣。
王沣咬牙,“是我。”
“去领五十板子。”赵臻回过头,不再看他。
五十板子,不躺个半年是下不了床了。
王沣道了声“是”便下去了,后背直冒冷汗。幸好没杀了那个女孩儿,否则殿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