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谭美士立刻答,“浮士德的壁画挂在别墅的正中,我离开本城的时候还在那儿,你可以问黑仆人,问贵国的厨师。火,已把这古代的巨画吞没了。”
“谭美士先生是个挺聪明的人,难道不能换一张仿制的浮士德油画在原处而把真的画拿走了吗?”西郎说。
“不,油画的铜框子仍然在瓦堆里挖了出来,这是警厅知道的。”
西郎笑了笑,说:“大概你不需要连铜框子也卖给好顾主的,所以你没有用原画的铜框子,同时有意在警厅存案,使爵士哑口无言而永远不能跟你要那名画。谭美士先生,你的手段很缜密,要不是碰了我这傻子,你就永远不会给人家发现了。”
“沙士京警官,你相信这传奇式的故事吗?”谭美士说。
“我相信我们的侦探一辈子是诚实的。”沙士京答。
“假如你一定要我承认,你也得拿出证据来。我当时燃点发火剂,贵厅有没有用镜箱拍成相片呢?”谭美士态度仍旧安详得像讨论别人的事。
“西郎,”沙士京掉过头来,“你应该答复他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