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到匹兹堡,惊讶地发现高炉已经熄火,而这是违反协议的。那天上午,我要求召见那些人,却只见到一张纸条,上面说这些“离开高炉的人希望明天见我”。这真是一次很好的欢迎啊!我的答复是这样的:“不,他们不用了。告诉他们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了。任何人都可以停工,这套把戏又上演了。要不了多久,这些人就会渴望工作,并四处打听哪里肯要他们,那时我会像现在这样告诉他们:工厂不会开工,除非采取一种由产品售价决定的浮动工资标准。这个标准将会一定三年,不因任何人而改变。我们已经在工资标准上让步了很多,现在轮到他们让步了。”
“现在,”我对我的合伙人说,“今天下午我就回纽约。不需要再做什么了。”
工人们收到我的纸条后不久,就询问是否能在我下午离开之间前来见我。我的回答是:“当然可以!”
他们来了,我跟他们说:“先生们,你们的主席班尼特先生向你们保证过,说我会出面和你们一道解决任何问题,他说的没错;他还告诉你们我不会最终摊牌,这也没错。但他告诉你们的另外一些事情却错了。他说我不敢跟你们摊牌。先生们,”我看了班尼特先生一眼,举起我紧握的拳头,“他忘了我是个苏格兰人。但我愿意当面告诉你们:我永不会向你们摊牌,我知道有比反对劳工更好的办法。我不会向你们摊牌,但我可以击败任何委员会,那些投票产生的委员会,我也参与了投票。这些工厂的部门永不会开工,除非有2/3的人投票要求开工。到那时,就像我今早所说的那样,将采取新的浮动工资制度。我要说的就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