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楠长处一口气，表情逐渐缓和下来了，他摆了摆手。
“你走吧！不要再来了。”
司有为走到门前，回过头问了一句。
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，你回到了那一晚，你真的不会动手吗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毕竟那里可不只有你一个人啊！”
司有为走了，心中略有安慰。
封楠打开了电视，但是没心思关注晚间新闻的内容，他拿起桌子上的名片，不断用卡片敲击着桌面。
最终他拨通了这个号码。
“我原谅你了。”
这五个字说出来的一瞬间，封楠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，想必电话那头的司有为也同样的感受吧。
“记得给我留个董事长的位置，明天起，我就去你公司任职……对了，你们的孩子，在你那吗……我果然没猜错，她没有告诉你……我？她来不及告诉我的。你先别告诉他们两个人，明天你陪我去一趟叶封福利院。”
挂完电话，封楠去了一趟超市，买来了剃须刀和洗发剂，冥冥之中，他感觉到，自己的妹妹也希望自己刮干净这肮脏的胡须，整整这蓬乱的头发。
……
叶封福利院内，王永兴手拿画笔一笔一笔地勾勒着美丽的线条，他的画纸上，是一只缠上藤蔓的花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