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语气中的落寞一下无法掩饰,“你走了我怎么办呢?”
她一怔,“和我没来之前一样啊。”
安绍严摇头,像是听见不可理喻的孩子话,“那怎么可能。”
视线从红酒移到他脸上,连翘的神情有些迷惑。
他无视她的注目,轻晃酒杯转向窗外,“你会觉得没区别吗,小翘?换成是我现在突然离开你的话。”
连翘认真想了想,确实不可能当做从前一样。因为这一年相处,累积的感情更深厚,也因为溺死的时候,他成为浮木。可他没必要这副生离死别状,连翘轻轻咧嘴,继续赏玩那杯红酒,“你好严肃。我去美国,又不是去死。”
他被她的无忌言词弄得酒杯一顿,脱口说道:“那我还不如让你长驻昆明。”
连翘耳尖脑快,“下季度我是要调过来驻场的啊。”
安绍严一时走嘴,“我的意思是,让你在昆明我已经非常不情愿了。好好,不说这个。”向她指了指窗外,“你觉得这个城市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