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将外套丢到一旁,举步回到了工作台边,头也不抬地道:“还愣在门边干什么,不用干活啦?”
这话她显然是冲着薛齐说的,薛齐抬眸瞥了一眼萧湛,眼神很平淡,并没有胜利者的得意。老实说,这一刻他甚至都有点儿同情萧湛了。
某种意义上说,“同情”似乎也是只有胜利者才会拥有的情绪。
他撇了撇嘴,默不作声地走到工作台边坐了下来,将刚泡好的那杯咖啡递给了封趣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,重新拿起工作台上的竹片和砂纸,埋头忙碌起来……
被彻底无视的萧湛有些尴尬,原本他都已经打算默默转身离开了,但薛齐的这一系列动作让他蓦地停住了脚步。
察觉到他有些奇怪的目光后,薛齐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,询问道:“还有事吗?”
萧湛回过神,自嘲地笑了笑,目光落在封趣身上:“我终于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说喜欢看我做漆器的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