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是因为各种各样可能不达标的情况才抓着人问东问西的,去了不是自找死路吗!
芽芽:“......???”
因为今年人多体检得晚,而且体检的地方离市中心远,公家给安排了招待所。
不住也行,要回家随意,就是明儿早上八点得到点,倒不如住着。
因为要谨慎,所以体检的几家单位打散了人员,搭伙检查的彼此之间至少有了两家不同的医院,那么多双眼睛盯着,哪怕想给谁走后门都难上加难。
招待所是三人一间,芽芽搭到两个舍友都不错。
其中一个活泼外向,拘谨了十来分钟就拉着芽芽悄声分享,道今儿男同志体检那有笑料。
一些检查项目得医官来,听说一小伙子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咋的,人家让脱裤子就脱裤子。
医官忙着检查体检表,让人把东西放桌上。
芽芽挑眉,嘿嘿嘿的笑了两下。
对方立刻给了个‘对头’的眼神,眉飞色舞的小声说:“听说他畏畏缩缩的,小心翼翼的走近了桌子,然后垫起脚尖,将他" 那话儿" 摆在桌缘上面.. 还一付很吃力的想维持平衡。
旁边另一个一瞅就较为内向的女医生就捂住了眼笑着说:“你们羞不羞”
芽芽很老流氓的表示食色性也,不用害羞。
今儿都累,扯几句嘴皮子都已经打了好几次的哈欠,这会都没心思觉得跟陌生人住尴尬,稍微修整后都是挨了枕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