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琳恩却一把甩开杨羽的手，凶狠瞪向售货员：“我让你把护肤品拿出来，给这位先生看！”
“呦呵，这位小姐，你好大的脾气啊，我今天就是不拿了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别说投诉我啊，我不吃这套。投诉信箱就在那边，你随便去投诉。”
售货员抱起胳膊，挑眉朝顾琳恩瞪了回去，一副不肯认输的挑衅态度。
“你不肯拿是不是？好，没问题，那你总得给我一个不肯拿的理由吧？”
售货员哼了一声：“没理由，就是看他不顺眼，不行吗？”
“行。”
顾琳恩点点头。
“这就够了。”
说着，她直接打开手机，把刚才她和售货员的对话录音播放了一遍。
售货员皱眉看着顾琳恩：“你录音又能怎么样？不会以为你录个音我就怕了你吧？”
顾琳恩露出不屑的冷笑：“你怕不怕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，你下岗了。”
“下岗？你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