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答太无厘头,她的同事或上司大多是蓝睛金发的外国人,与他们相比,他并没有什么优势。
“指环得改小一号了。”艾昔的话将他的思路拉回来。他将她的手握在掌里,是比以前瘦多了,甚至原来套得紧紧的订婚戒都松松地挂在指上。
认识路易的那个宴会对艾昔来说实在是场噩梦。她先弄丢了她的订婚戒指,又踩住自己长裙的裙袂,在楼梯上公然摔跤。路易来到她身边,笑嘻嘻地唱:“为什么这样痛苦?你可是在思念着谁哟?”艾昔被这老外的半中半洋的幽默弄得哭笑不得,伸出了光秃秃的手给他看:“我丢失了我的订婚指环!”
路易的眼睛却停在她手腕上的那串琥珀上,然后说了一句没来由的话:“智慧的女人戴琥珀。”
艾昔将手缩回,忍不住笑了笑。
他们闲聊,她将困扰她的那个梦讲给路易听,路易很认真地听,然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的潜意识里在期待一场全新的充满激情舍生忘死的爱情,现在的生活平静得让你连呼吸都感觉压抑。”